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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顺书阁 > 侯门艳妾(重生) > 44 挑拨

44 挑拨

44 挑拨 (第2/2页)
  
  却没想到,她深夜里跑过来截住萧放,竟然只是为了给她泼脏水。
  
  方才听到萧放所言时,北歌的心不自主的快跳起来,她注视着萧放,慢慢沉下心绪,坚定回答:“妾没有。”
  
  “没有什么?”萧放唇角一动,说不出意味的弧度,他反问:“没有私存印章还是没有”
  
  “都没有。”
  
  萧放听了放下手中的梳子,他抽开妆台屉子,将那枚印章拿了出来,递到北歌眼下。
  
  北歌看着印章淡蹙了蹙眉,她抬手接过,看着上面刻着的两个隶书,的确是程元泽的字。
  
  北歌拿在手中,还未来得及再仔细看,印章便被萧放夺了去。她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却见萧放把玩了印章片刻,随后丢入一旁的炭盆中,只沉着嗓音:“以后离南青远点。”
  
  北歌一愣:“侯爷灬您相信妾?”
  
  印章在炭盆中发出滋滋的响声,被烧的发红,再一会便黑成的炭的模样。
  
  萧放看着北歌怔愣的模样,抬起手指轻弹了弹她的额头:“不然?本侯相信南青?”,尽在“可是那印章"
  
  “本侯不信。”萧放平静开口,见北歌神色有一丝疑惑,又道:“不信是你的。”
  
  北歌听着萧放的话,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不知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感动,她第一次感觉到心头乱乱的,说不出的滋味。
  
  “离她远些,剩下的交给本侯处理。”萧放见北歌愣住不说话,又叮嘱了句。
  
  次日早,萧放起身前去青荷山庄看望白寒之,北歌原本是打算跟随萧放一同前去,只是不知昨日什么时候受了凉,晨起时嗓子有些哑,萧放探了探北歌的额头,有些烫人,便让她留在家中休养,他独自前去。
  
  萧放一大早出城,雪路难行,赶到离山上的山庄时已是下午,白寒之的身子经过这一个多月的休养,早已恢复如常。
  
  白寒之早早带人站在山庄门外相迎,见萧放前来,白寒之俯身行礼:“在下恭祝侯爷凯旋,在下的一些小伤,劳侯爷挂心,在下实在是惭愧。”
  
  跟着萧放一同前来的连祁闻言开口:“听说白兄从山崖上坠马掉落,亏得白兄福大命大,不然后果惊险啊。”
  
  白寒之听了惭愧的摇了摇头:“幸得老天不肯收我这等俗人,不然只怕真的喝不到连将军的庆功酒了。”他说着侧身将萧放和连祁迎入山庄内:“外面天冷,侯爷、连将军上山辛苦,快先入府上暖一暖身子。”
  
  白寒之将萧放和连祁请入府上正室,得知萧放前来,府上已早早备膳,只等贵客到后开席。
  
  白寒之先后向萧放和连祁敬了酒,拜了早年。接着连祁又向白寒之敬了两杯酒,一杯回礼一杯为之前的事情赔罪。
  
  三人在席上聊了些前线的战事,白寒之询问了一句北歌,说白温之以为郡主会跟着一起前来,在闺阁里早早备好了酒水点心。
  
  萧放闻言解释,说昨日他带兵回府,北歌站在府门外等他,等得久了,不小心着了风寒,便留在家中休养。
  
  白寒之闻言询问了北歌的病情,得知不甚严重,才放下心来。
  
  “如此,温之备的酒水点心,只能劳烦侯爷明日下山时,替舍妹转交给郡主了。"
  
  萧放点头,待北歌道了声谢。
  
  白寒之说离山上的工程在南齐百工的监督下,已在半月前竣工,明年春来,汛期时节,一切庄稼灌溉可以有所控制。明日萧放下山时,可陪他检查一番。
  
  酒过三巡,连祁起身出恭时,白寒之将一封密信递给了萧放:“不知侯爷近来可有听到南齐那边的动静?”
  
  “在下留在南齐京都的商行传来消息,南齐中书令获罪入狱,南齐新帝执掌大权,南齐算是真正的“易主”了。"
  
  南齐皇宫一袭玄色锦衣的男子单膝跪在地上,在他身前站着的男子,身着明黄龙袍,背对着他静立在窗下,遥遥向北方看去。
  
  “陛下,您真打算亲自前去大周吗?上次您离开国境已是危险,如今中书令虽除,但仍有未斩除干净的势力暗下蠢蠢欲动…属下只怕您离宫会有危险,且那北箫一人,属下足以将他带回,不必您亲自劳驾。”
  
  贺穆看着窗外渐渐枯黄的落叶,沉默片刻,只道:“明日启程,去准备吧。”
  
  他想要带回的不止是北箫,还有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
  
  半年之前,他去大周寻她,到底是时隔多年,年少的情谊淡却,她不肯随他离开,她说她有弟弟要寻,不能舍下弟弟独自离开,如今他比萧放先一步替她寻到了弟弟,如此…她便该愿意随他离开大周,前来南齐了吧。
  
  她在大周曾受过的一切伤痕,他都可以在南齐为她建立一片乐土,让她疗养,让她再不受所害。
  
  他曾经已晚了一步,如今不能再晚了。
  
  北歌没想到风寒会如此严重,用过午膳后,再没了体力,她浑浑噩噩的在床榻上睡了一个下午,再醒时天边已经擦黑。
  
  北地冬来,天黑的一向早,北歌不知外面是何时辰,她从床榻上起身,卧房里无人,她推开房门见外室竟也无人,她开口唤了两声,不想嗓子干涩,很难再发出声音。
  
  北歌寻了见裘衣披在身上,她推开房门向外看了看,庭院外竟也无守卫的士兵。北歌心下略有疑惑,正要关门回房,忽然有一个暗影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北歌看着突如其来的人影心上一惊,她下意识的向后退想要将房门关上,却不想下一瞬,房门被人用力扣住,接着她被人大力拽出房舍,她来不及挣扎,一柄锋利的匕首已架在她脖颈之上。
  
  北歌被男人挟持着,不得不随着他向外走。
  
  北歌被带到将军府后院的一片荒地,那里杂草高高的生长在枯井边,府上一直没有打理,这周围没有人住的屋舍,夜里巡逻的士兵也很少前来。
  
  北歌不明白这男人为何要将她挟持到将军府后院而不是绑架她出府,她感受着脖颈上锋利的刀刃,慢慢让自己平静下来,男人的口音不似中原人,北歌确认自己应该从未得罪过外族人,这人若非是京中派来刺杀或是劫持她的人,便是混入城中的蛮族强盗。
  
  北歌想了想,开口问道:“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挟持我?你想要什么?若是寻财我可以将所有的积蓄都给你只要你不伤我。”
  
  北歌话音放落,便听一旁枯草暗处传来一声冷笑:“若是劫色呢?”
  
  北歌听见暗处突发的声音身子一僵,她借着月色,紧盯着声音的来源处,慢慢看见有两个身影走了出来。
  
  准确的说,是一个身影挟持着另一个身影走了出来。
  
  北歌心上紧张,待那二人走近,北歌的双眸蓦然睁大,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多吉挟持的北箫一步步走到北歌身前,他眼瞧着北歌的反应,阴冷的笑了笑:“这小子,我想美人应该认识吧。”
  
  北歌盯看着多吉架在北箫脖颈上的大刀,月光打在凛冽的刀面上,迸发出一束束,一闪一闪的银光,她借着那光,清楚的看到了,北箫脖颈上刀刃之处流下来的血。
  
  北箫在看见北歌的一瞬变得激动,他的嘴被多吉堵上,只能不住的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便随着嗓间的撕裂声,他瞪着通红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北歌,顾不得脖颈上架着的刀,挣扎着想要朝她靠近。
  
  可他终究年少,未发育完全的骨架加上长久的营养不良,他枯瘦的身躯,经不住多吉几下大拳的捶打,整个人疼得没力气站直身子。
  
  北歌眼见着多吉对北箫施暴,她整个人剧烈颤抖的厉害,她红着眼,哑着嗓音:“住手!别打他!”
  
  多吉听见北歌的话,却是又重打了几下,才停了手上的拳头,他冷笑:“不打也行,只是你得给我点东西。”
  
  “你想要什么?”北歌看着痛苦的北箫急急开口。
  
  多吉一手提着北箫,一手拿着刀,在他脖颈上来回游走:“本王听说美人一直想要找到自己的弟弟,如此重要的事情,本王怎能假手他人,你看,本王帮你把弟弟找回来了。”
  
  北歌闻言一顿,她不知道,多吉是如何得知她要找寻弟弟的,她无心听多吉的废话:“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问得好!”多吉将刀尖抵在北箫的咽喉处,他阴笑着看北歌:“这么重要的人质,自然也得换点重要的筹码。”多吉说着,将手中的刀指向北歌:“本王要萧放的兵力部署图和你。你把萧放的兵力部署图偷给本王,然后陪本王玩一晚上,本王就放了他,如何?”
  
  北歌听着多吉的话,只觉得周身陷入冰窖之中,彻骨的寒冷,她看着被多吉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北箫,迫使自己冷静,她盯视着多吉强装镇定:“你若想要我我可以答应,但兵力部署图,我恐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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