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赏棋(三) (第1/2页)
那番禺良佑看着她有些迷惑的神色,举壶便又朝她杯里满上,也把自己的满上,意有所指的接着说道:“这“百合醉”入口甘醇,口舌生香,可却胜在所饮之人明知会醉偏要饮,偏生饮者已醉却道这是花醉了!”
他似乎触动了什么思绪,又接下去道:“可知这酒若是人也定是一位性情中人!”
尚绪听了他的话,想起自来便有借酒消愁的典故,还想起几句诗来,什么借酒消愁愁更愁,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心里想着这些,手下也不停,举起那满杯酒来又倒入了口中,心里有些迷茫的觉得,好像自己曾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而且回味番禺良佑刚才所说,竟有种说中心思的感觉,不知是这酒的作用还是那莫名来的情感在引导着她。
由不得她再次抬起头来,很迷惑的问了句:“我们竟可以如此熟悉。”说完,才惊觉,这话不知从何而来。,自己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番禺良佑听了她的话,神情变得古怪,倒酒的手便迟钝了片刻,尚绪没有留意到番禺良佑的变化,只自嘲的一笑,轻轻念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可随即便又想起刚才番禺良佑的问话,心便又凉了下去,她现在可没有时间醉酒,也不是借酒消愁的时候。
那番禺良佑听得她念出那一句诗,也跟着沉吟了一会,却开口冷笑道:“主上的闲情要是能多放在怀阴的百姓身上,可不知能令多少人家欢喜团聚!”
尚绪奇怪的看着他,心里想道,听着这话,他似乎就像是一位忧国忧民的贤王了,可是仅有的几次见面,实在是次次不同,意外连连,真不知他到底有几重人格,如此多面?人前既能给她扣高帽,人后也能耍阴谋,偏偏此刻还能装着一副忧国忧民的文士来问她这天下人事?真不知这些到底都是不是真正的他,或者他心里只想着一件事,这个天下应该是他的!如此想来,看来懂得这百合醉的妙处的人真的只有他了!,尚绪心里如此想,口里便道:“不知景清王如何定义那“贤”字?”
那番禺良佑举杯道:““贤”字当指德才兼备之人属性,而且德才须用在天下大事间,也许不能兼顾小事,但一定要为后世谋福!”
尚绪听了这话,出乎意料的松了一口气,原来他的性格便是如此矛盾,先接着道:“既如此,那不知能入景清王眼中的贤者有几个?”
番禺良佑看着她的眼,眼神闪了一瞬,反问道:“依主上来看呢?”
尚绪笑了一下,不答他的问话,接着问道:“我算贤者吗?”
尚绪心里明白,对于一个有着实权的至高者,她问这话的份量,当然她现在只是名义上的主上,就不知这份量可有多重?
番禺良佑听了这话,却定住了,半晌才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我现在很迷茫!”
我不是贤者吗?尚绪本来想要继续问下去,还想问问他,你在人前说的当得一个贤字是真心的吗?你到底有几分真心?可是她突然间泄气了,被他那句莫名其妙的回答弄得心情很郁闷,也许她也很想问一问自己,她能成为一个贤明的主上吗?或者她更想问的是,为什么他们要她背负这莫须有的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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