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37人间妄想 (第2/2页)
说!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你可真是胆大包天,竟想攀附我们的湘儿、攀附我们崔家!
J“陈敛可真是失败,教出了你这样轻浮好色的儿子!"
陈帆向皇后磕了个头,语气低沉:“皇后娘娘,一切都是臣的错,与家父无关,请娘娘莫要怪罪于家父。”
“造成此事都是臣一时糊涂所犯的错,请皇后娘娘责罚!
J“你!真是气死本宫了!都怪你!”崔氏叉着腰,脸色铁青,又指着他骂。
这时赵湘骤然拉住崔氏的衣袖,口中苦涩:“母后,此事不全怪他,还有湘儿的错。是湘儿没有看清人,就随意交付于他”@崔氏悔恨般捂住脸:“湘儿,你怎能为一个夺走你清白的人说话?他可是罪大恶极之人!如果没有他,你就能与霍卿延在一起了!”
闻言,陈帆眉头紧锁。
赵湘却摇摇头,梨花带泪:“母后,事已至此”
她的清白已丢失,已经配不上霍卿延了。
如今这局面,她除了嫁给陈帆,没有别的选择。
只是,她这病痛之身,又有天降联姻任务在身,突然说要嫁给谁,于谁而言她都是累赘曾经她妄想过嫁给霍卿延,便答应了实施母后想的这种下三滥的计谋。
如今造成现在的局面算是她自作自受这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
嫁给霍卿延是她最大的梦想,如今注定实现不了。
在母后过来前她便思索了许多,若陈帆愿意娶她,她便嫁了吧。
“皇后娘娘,要杀要剐,臣都接受!”陈帆黑着脸说道。
“你闭嘴!”崔氏喊来宫女奴才:“将他带去隔壁的偏殿等着。”
她看向陈帆:“本宫要与湘儿商议此事,你在隔壁偏殿好生待着,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离开。”
“是。”陈帆灰着脸,随宫人离去。
看着陈帆离开时沉重的背影,赵湘的心好似被揪着,莫名疼得厉害。
她猛地咳嗽了几声,说道:“母后,湘儿注定嫁不了想嫁的人。以湘儿这累赘之身,又失了清白,不如就这样嫁给陈帆算了。”
“如此,父皇便不会让湘儿去联姻了”语气流露出厚重的悲凉之意。
崔氏难过的揪紧了手帕,“可是湘儿,你真的甘心吗?嫁不了霍卿延,你真的甘心吗?他可是你心心念念了四年之人!
JJ赵湘垂眸,沉默不语。
半响,她似是下了决心,哭着扯出一抹笑:“母后,罢了,湘儿打算放弃他了。”
“不许,母后不许你放弃!”崔氏将她揽入怀里,眼眶泛红。
她萌生一计,说道:“此事算是我们受了委屈,明日过后便过去了。湘儿莫要为此烦恼,好生养病。”
“很快,很快母后一定让你嫁给霍卿延。”崔氏呢喃。
“母后打算做甚?”赵湘担忧道。
“湘儿相信母后便可。”崔氏轻轻抚摸着赵湘的柔发,满脸慈爱,眼神却徒生偏执之意。
崔氏哄着赵湘睡下,才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陈帆所在的隔壁偏殿。
陈帆眼神空洞的望着地面,听见声响便立即起身迎接:“臣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崔氏坐下,没有让他起身的意思,开门见山:“陈帆,此事是你欠了湘儿的,本宫要你守口如瓶,并且一辈子给湘儿做牛做马,保护她的安危。”
“如此,你可愿意?”崔氏深深的望着他。
陈帆瞳孔一震,不愿意是他可以说的吗?
对方是皇后,是崔家,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拱了拱手,语气低沉:“臣遵命,一切听从皇后娘娘的旨意。”
“好,你走吧。”崔氏摆摆手,威胁道:“切记不能将此事告诉任何人,若你做出伤害湘儿的事,本宫一定要你人头落地!”
陈帆阴沉着脸:“臣一定会守护三公主殿下一辈子,绝不会伤害她半分。”
“臣在此发誓。”他举起手做出发誓的手势。
“好,本宫暂且相信你。”
“陈帆谢过皇后娘娘”
宫宴进入尾声,只见皇后崔氏徐徐回来,神情落寞。
以及后面进来的,一脸失魂落魄的陈帆。
楚挽月很快便察觉到陈帆的异样,戳了戳霍卿延的肩膀,俯身低语:“一个时辰前,陈公子不是因醉酒被人抬起休息了么?怎么现在就醒酒回来了呢?”
感觉他好似经历了什么人生大事,整个人颓废了不少霍卿延了然,其实从陈帆一进门的那一刻,他便发现了——陈帆今晚很不对劲。
又是故意饮大量的酒,又是失魂落魄、生无可恋的模样。
宫宴结束,楚挽月跟随霍卿延去寻陈帆。
只见陈帆早已踏出宫门,两人在宫墙外喊住他。
陈帆回头,眼神躲闪,不愿与霍卿延对视。
“陈公子,您这是怎么了?”楚挽月开口。
陈帆听见开口的并非男声,蓦地抬眸看向楚挽月。
竟是她,霍卿延居然让楚挽月女扮男装,还把她带入皇宫。
所以如今霍卿延与楚挽月的感情,一定很好了吧?
那赵湘看来是赵湘一厢情愿,知道霍卿延不喜欢她,所以才会出此下策,给霍卿延下阴招。
不知将来,赵湘还会不会对霍卿延穷追不舍?
陈帆口中苦涩:“无事,不过是醉酒,身子不适。”
霍卿延上下打量他,观察入微,眼眸微微眯起陈帆的衣领子下,有堪堪被遮住的、指甲掐出来的红痕,却因陈帆的动作而露出一角。
这红痕代表什么,他懂男女之事,自然清楚。
陈帆这莫不是为情所困?
可他不是对自家阿姐霍卿落爱而不得么?怎么会如今随意与别的女子发生纠缠?
难道他已经改变心意了吗?
或者已经移情别恋,如此也好。
霍卿延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陈帆,我们是兄弟,若你有困扰之事,可以与我倾述。”
“我虽未成亲,但也有女人。若是你受男女之情困扰,大可询问我。”他自信却又不普通。
陈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