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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俯首称臣

90 俯首称臣 (第2/2页)
  
  盛夏:
  
  静静躺了两分钟,他起来找手机点外卖,交代说:“你睡会儿,我洗个澡,热。”
  
  盛夏左右也睡不着,把行李箱打开,换衣服。
  
  为了融入音乐节,她也准备了“装备”。
  
  张澍洗好澡出来,看到的就是穿了短t、超短裤的盛夏,马尾高高扎起,肚脐若隐若现。
  
  她边上还放着一双系带马丁靴,正准备穿。
  
  盛夏听见声音,瞥了他一眼,他穿着及膝的宽松运动裤,边走边套上衣,t恤下摆落下,一寸一寸覆盖住一块一块的腹肌。
  
  她呆了呆,他也怔了怔,两个人隔着两米的距离,四目相对。
  
  张澍捞了捞潮湿的头发,甩出一圈细密的水雾,他走过来坐在床边,上下打量她一眼,忽然把她扯到跟前,“穿的谁的衣服啊?”
  
  盛夏站在他腿间,低头看他湿润的脸,眉毛睫毛上都还覆盖着淡淡水汽,英俊得让人恍惚。
  
  “我自己的衣服啊。”
  
  “特意买的?”
  
  “嗯呢。”
  
  张澍浅浅皱眉。
  
  盛夏抿嘴:“不好看吗?”
  
  “没有,”张澍低头,瞥一眼白得晃眼的腿,“外面很晒。”
  
  “没事,我不太容易晒黑。”
  
  “会晒伤。”
  
  “喷防晒,我带了。"
  
  张澍一时语塞,“行吧。”
  
  说话就说话,又拽下她脑袋吻个没完。
  
  刚才是扭脖子,现在是低头,盛夏脖子好累哦!
  
  吃饱喝足,他们出发去音乐节会场。
  
  盛夏第一次参加音乐节,在网上做了许多攻略,带了充气沙发,还有各种零食饮料,没想到统统在门口被没收,最后两手空空进了会场。
  
  “好气!”
  
  张澍举着手机在拍她生气的样子,她更气了,伸手要抢,他眼疾手快高高举起,她又扑进他怀里,张澍笑得开怀,顺势搂着她。
  
  “你这招都用多少回了?”
  
  “屡试不爽,为什么不用。”
  
  他关闭拍摄,揉揉她脑袋,从裤兜里摸出一根棒棒糖,“给。”
  
  盛夏惊喜道:“你怎么还有?”
  
  “难不成检查的摸我裤兜?”
  
  “.
  
  那你还有吗?”
  
  “没了,再多不文明了。"
  
  他白色t恤外套了件浅蓝色长袖衬衫,袖子挽到小臂中间。
  
  盛夏都替他热,大概帅哥就是这样,热算什么,穿搭层次感要有。
  
  夜幕笼罩下来,沙滩上人头攒动,忽然急促的电吉他音浪翻涌而来,沙滩上的人们忽然沸腾起来音乐节就这么开幕了。
  
  盛夏躺坐在张澍刚买的充气沙发上,压根没留意,她还以为有报幕的,这一声着实让她吓一跳,
  
  尖叫一声,下意识就扑进他怀里,下一秒耳朵被一双温热的手捂住了。
  
  等音乐声保持正常输出,张澍才松开手,询问:“还适应吗?”
  
  旁边几个站着的男女瞥向他们,眼神有些嫌弃。
  
  盛夏有点不好意思,抱歉地看向张澍,她知道他已经选择了远离主舞台和音响的地方,他们是vip票,明明可以站到最前排去。
  
  “有点突然,现在好了。"
  
  “我耳朵也炸了一下,”张澍揉揉她耳垂,“别紧张,觉得不好玩就说,我们随时走。”
  
  盛夏摇摇头:“那怎么行,有你喜欢的乐队!而且很热闹,会很好玩的!”
  
  “我也第一次来,两个土鳖一起探索一下潮人们的世界,”张澍安抚道,“热场子的歌都有点躁,一会也有节奏慢的歌。”
  
  盛夏搂紧他的腰,好唔,一起做土鳖,感觉很好啊。
  
  可是他去过那么多livehouse,自己也是玩过乐队的,怎么可能真的和她一样?不过是照顾她的情绪罢了。
  
  他们坐着听了一首接一首的歌,张澍中间离开过一次,带了小吃回来。
  
  盛夏心满意足,建议:“你喜欢的乐队要来了,我们去vip区吧?”
  
  张澍:“那边很闹,很挤,在这也一样。”
  
  盛夏执着,拽着他的手臂,“走!”
  
  张澍牵着她钻进挥舞手臂的人群里。
  
  这一片氛围完全不一样,大家好像都是用生命在呐喊,几乎每一首都能跟着唱。
  
  大型户外蹦迪现场。
  
  盛夏确实有些不适应,周围的体味、汗味混杂着香水味,熏得人头晕。
  
  张澍低头问:“太挤了,回去?”
  
  盛夏摇头。
  
  张澍忽然脱下衬衫,甩了甩袖子,系在她腰间,然后在她身前蹲下了,“上来。”
  
  “啊?”
  
  “给你一个骑在我头顶的机会。”
  
  盛夏懵,在他的指挥下跨腿,坐到了他肩膀上,扶着他脑袋保持平衡,他缓缓站立,她的视野爬过幢幢人影逐渐变得开阔。
  
  舞台完整清晰地显露,视野下方是五颜六色的脑袋。
  
  哇,高个子的世界。
  
  周围许多人看了过来,就连摇臂摄像机也扭了过来,盛夏忽然看到自己出现在大屏幕上。
  
  台下传来尖叫和起哄,更多的人追着摇臂的方向看了过来。
  
  盛夏不知道作何反应,只低头看着张澍,“呜呜怎么办?”
  
  她羞赧的样子也完全暴露在大屏幕。
  
  “你打招呼啊,你害羞,得逞的是导播。”
  
  盛夏抬头时,画面已经切回舞台,因为,新的乐队上台了!
  
  “你喜欢的乐队!阿澍你这样能看到吗?”
  
  “能。”
  
  “放我下来呀!”
  
  “不放。”
  
  台上,乐队主唱介绍了乐队成员,“话不多说,大家玩得开心!”
  
  然后一声鼓响,开演。
  
  “阿澍,他说话都和你一样呢!”
  
  她兴奋地叫,身子一晃一晃。
  
  张澍笑着,抓紧她的腿。
  
  这个乐队显然人气最旺,周围欢呼声跟唱声此起彼伏,还有人挥舞着旗子,上边写:初夜留给最爱的姑娘。
  
  盛夏莫名圊。
  
  一曲终了,主唱摆摆手让大家安静,“好了,下面这首歌,你可以给你喜欢的人打电话,如果ta在现场,你们可以接吻了,如果都没有,看看周围,缘分可能就来了。"
  
  说罢,没给观众反应时间,音乐缓缓流动,主唱的声线从刚才的狂野忽然变得温柔。
  
  海风拂动燥热的夜晚,人心被歌声撩拨。
  
  摇臂摄像机四处横扫,大屏幕上,情侣们忘情接吻,陌生人从被拍到的震惊害羞,再到大着胆子拥抱旁边的陌生人,气氛缠绵又热烈。
  
  盛夏再一次被摄像机捕捉,这一次她没有再躲,对着镜头笑了笑,忽然低头,“阿澍,我要跟你接吻。”
  
  张澍被这一句震懵了,几乎要站不稳,下一秒,他笑得肆意,仰起头。
  
  盛夏艰难低头,捧着他的脑袋,落下一吻。
  
  屏幕上,漂亮得过分的女孩骑在男生肩膀上,腰间的男士衬衫遮住了可能走光的臀部,衬衫衣摆下边,两条细白的长腿勾着男生结实的臂膀。
  
  男生侧脸轮廓立体硬朗,高高仰起的脖颈上颈筋绷直,喉结凸起,大手扣着女生的大腿维持她的平衡,手与腿的肤色在摄像头的强光下呈现油画般高对比的色差。
  
  画面像一副音乐节宣传海报。
  
  “帅哥好腰!”
  
  “卧槽这对好靓好配!”
  
  “绝了,神仙观众合集得有这对一席之地。”
  
  周围欢呼声震天。
  
  很多人在拍照。
  
  盛夏心尖打着颤,摄像机已经移开,屏幕上换了别人,她的心跳难以平复——刚才,是她在大庭广众主动吻他吗?
  
  是她吗?
  
  张澍仍仰头,但只要她不弯腰低头,他这个姿势压根看不见她。
  
  但她能看见他嘴角的笑意。
  
  一首歌结束,都没有落下去。
  
  他们提前离开了,却不是盛夏提的。
  
  张澍喜欢的乐队演完,他放下她,在她耳边问:“回去吧?”
  
  盛夏咬着下唇,读懂了他的眼神,“嗯。”
  
  他牵着她穿过人群,在松软的沙滩上企图狂奔,但是盛夏的鞋子里全是沙,她走不快。
  
  张澍脱了鞋,让她提着,然后一把将她抱起,踩着滚烫的沙子步步稳健,越走越快。
  
  电梯里。一切仿佛重演,他们沉默着分立电梯两侧。
  
  不同的是,他们的手紧紧牵着。
  
  “我在想事情。”张澍忽然说。
  
  盛夏忍不住笑,“哦。”
  
  他在解释自己的沉默。
  
  “想什么事?”她没话找话。
  
  “你。”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楼层,张澍猛摁了好几下开门键,好像这样门会开得更快似的。
  
  他刷开房门侧身让她先过,可好像忽然后悔了似的,没等她进门就拽住她困在他胸膛和墙壁间,
  
  他甩上门,两手撑着墙,气息瞬间逼近,在黑暗中准确捉住了她的唇,含着下唇吮吸。
  
  “阿澍”
  
  “嗯?”
  
  她仰着头,手下意识地攀附他的腰,张澍嘴上动作一狠,吮得她下唇发麻,嘤咛了一声。
  
  他的舌顺势入侵,搅着她的,丝毫不让躲,追着含吮,就这样他还觉得不够,搂过她的腰,扣着脑袋吻,碍事的鼻子相互碰撞挤压,他脑袋转动换了个方向,吻得更凶了。
  
  可今天就跟心空了似的,怎么吻都不尽兴,欲望好像填不满。
  
  盛夏也觉得今天格外不同,身体想要无限贴近他,环住他的腰越收越紧,向前迈步,轻轻垫脚去迎接他的吻,他明显动作一顿,她趁势伸舌头,钻进他口腔,学他的动作,吮一下唇瓣,勾一勾舌尖,缠住他的,舔一舔“盛夏”
  
  “阿澍,我要和你接吻。”
  
  “咔”的一声,她耳边传来电卡落入卡槽通电的声音。
  
  随后房间里灯光亮起,他伸手“咔咔咔”摁掉几盏,只留了一盏地灯。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没离开她的唇,睁着眼,看到她沉溺在自己怀里,血液在这一刻不可控制地奔涌沸腾。
  
  盛夏感觉身体忽然腾空,她再次八爪鱼似的圈着他。
  
  张澍短促地笑一声:“这么会赖?没有骨头的?”
  
  “唔,没有。”
  
  他抱着她往房间里走,边走边拽掉她的鞋。
  
  嘴唇重新印上来,缠吻着跌落她躺下,腿还勾着他。
  
  他撑起身子,眼神是无焦距的,却又像死死锁着她,“宝贝,我们试试吧,好不好?”
  
  盛夏眼睛里是他英俊的轮廓,鼻息里是他的气息。
  
  他在说什么?
  
  她没听清,只觉得很好听,还想听。
  
  她迷茫地看着他。
  
  张澍俯下身,在她耳边重复:“试试,不止接吻,好不好?”
  
  “轰”
  
  盛夏心底里有什么东西被击溃,轰然倒塌。
  
  他,在问她,好不好。
  
  “可不可以?宝宝,宝宝.
  
  ”
  
  “宝贝”
  
  “你看看我?”
  
  他不断地叫着她,细细密密亲吻着她,热气喷洒,盛夏一阵又一阵地轻颤。
  
  “嗯"
  
  她声音细若蚊蝇,钻进张澍耳朵里,啄一下他,又麻又痒,让人想捉住它使劲报复。
  
  海风越晚越猖狂,呼啸卷过窗帘,翻飞拍打,噼啪响。
  
  盛夏认真抹了好几天身体乳,似乎确有奇效,因为他好像爱不释手,光是看,就看了很久,久到她烦了,一脚踹上他的脸,顶开。
  
  而张澍觉得,侯骏岐给的学习资料确实一点参考意义都没有。
  
  因为他大脑一片空白,一切全凭本能。
  
  他又后悔没有看,以至于真的有那么一点无措,天分在过分的在意面前,丝毫调动不起来。
  
  紧张,笨拙,慌乱。
  
  一切应该不属于张澍的词,都印刻在他身上。
  
  盛夏洗好澡趴在枕头上,不想动弹。
  
  浴室里水声哗哗,还伴随着他的几声轻哼。
  
  他还有兴致唱歌?
  
  越想越气。
  
  张澍从浴室里出来猛地在脸上亲了几口。
  
  他撑起半边身,“哪儿,哪儿断了,我看看,你不是没有骨头的吗?怎么会断?”
  
  “张澍!”
  
  “嗯?”他眉眼藏不住笑,“再叫一声。”
  
  “张、澍!”
  
  “嗯,真乖。”
  
  他吧唧又亲上一口,满足地躺下,眯着眼在她颈脖里钻,轻轻给她捏手。
  
  “给你揉骨头,睡吧。”
  
  他手掌很热,揉着还挺舒服的,盛夏带着疲惫短暂地眯了会儿,忽然睁开眼,扭头看他,果然见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盛夏嘴角一弯,笑了笑。
  
  “不是骨头都断了,笑什么?”
  
  盛夏拽起被子盖住眼睛。
  
  他拉下被子,执着问:笑什么呢?”
  
  盛夏眼睛眨巴眨巴,“就是,生日快乐,阿澍。”
  
  张澍翻身,撑着身子圈着她的脑袋,捧着她的脸,手指描摹着她的眉毛,一下又一下。
  
  “你怎么这么好看?”他低语。
  
  盛夏一动不动,“你也好看。”
  
  张澍弯了弯唇,在她额间落下轻柔的一吻,“你确实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他玩着她的头发,从头顶捋到耳后,“但我指的不是这个,你也不是一份生日礼物,你是你自己。”
  
  盛夏望着他,“我知道。”
  
  她也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份礼物,她只是觉得,合适了,就没有必要扭捏。
  
  只是恰好在这一天而已。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想和你结婚的吗?”他语气随意地问。
  
  盛夏心口却不随意地一紧,话题怎么如此跳跃。
  
  她没有猜,他也不等她说话,自顾自开口:“你说你也会吃醋的时候。”
  
  盛夏一时没有想起来。
  
  他补充:“在医院。”
  
  在医院,她委委屈屈地说,她也有吃醋,她知道什么是吃醋。@那时候,他就想,他不仅是喜欢她了,他一定要和这个女孩子结婚。
  
  “为什么?”她问。她想不明白,吃醋有什么特别的?
  
  “因为我想得到你,又怕吓到你,但是只要你有一点点靠近我的意思,那我就没可能再放手了。"
  
  凌晨的时候盛夏醒过一回,因为太热了。
  
  她轻手轻脚把他的胳膊拿走,正要翻身,又被捞回去了。
  
  她扭头,以为他醒了,但是他双目轻阖,呼吸悠长,仍是睡着的。
  
  她顺势转过身,昨夜没有关地灯,这会儿她能将他看得很清晰。
  
  浓黑的眉毛,白而透的眼皮,睫毛长而粗,挺直的鼻梁,中间有恰到好处的一点凸起。
  
  真好看。
  
  尤其是鼻子,怎么能有人长这样好看的鼻子,无论是侧面还是正面都是整形医院模版都做不出的样子。
  
  她从被子底下抽出手,感觉已经不酸了。
  
  始手正要戳戳他凸起的鼻梁骨,就被手腕上亮闪闪的细链吸引了目光。
  
  一条银色的手链,坠着一朵茉莉花。
  
  它当然不是凭空出现的。
  
  明明是他的生日,他怎么又给她送礼物?
  
  盛夏凌上去,在他鼻尖亲了亲。
  
  张湖吸了吸鼻子转醒,眼神有点迷范,手臂却下意识接紧了她,警了眼窗外,但厚重的窗帘透不进半点光,“天亮了吗?”
  
  盛夏摇摇头,“没。
  
  他晃了晃手臂,“那不再睡会儿?
  
  我好热哦,你放开我睡好不好?"她打着商量。
  
  张澎晚她一眼,一副“你在说什么梦话”的表情,伸长手臂去调试床头的空调控制面板,将温度调低了些,整个人又完全圈住她,“现在不热了。
  
  盛夏不舒服,腿在被子下抖落,想让凉风进来。
  
  张滋鼻息里叹出一口气,“你把我弄醒了。
  
  盛夏股大眼睛。
  
  唱一
  
  这下无论热不热,盛夏都睡得格外沉,醒来已经九点。
  
  她身体完全解放,他不在床上,她左右张望,房间里没有人。
  
  盛夏想起床洗,但探了揉腰,感觉好乏,又跌回床上犯懒,拿过手机查看消息。
  
  两个宿舍群都99+的消息提示。
  
  大学宿舍群:
  
  廖菁:“没醒呢吧?起来会不会吓死。
  
  钟路姨:“一夜爆红。
  
  廖菁:“存着当屏保吧!”
  
  盛夏不明所以,往上翻。
  
  原来是昨晚蓝海音乐节上了热搜,观众互动环节也有不少人在讨论,其中以他们亲吻的照片热度最高。
  
  称不上爆火,但是认识他们的都能认出来,文学系大群里都有人在问那个女生是不是盛夏。
  
  就连吴秋璇也发微信来问:“姐?你去蓝海音乐节了?你不是在家写论文吗?
  
  满不住了。
  
  庆幸的是,这类报道,中年人一般不会关注。
  
  【暴富心得交流群】就更热闹了,盛夏几乎不敢打开。
  
  前排全是感叹号和彩虹底,这几个女人大半夜在群里发疯。
  
  后边就全是呼叫盛夏的。
  
  辛饺禾:“别叫了,她现在哪有力气看手机?
  
  小麦:“零嘎,我看不懂看不懂!”
  
  岚岚:“已经消失三个小时了,真的有人能做到晚上的休闲时间三个小时不看手机?
  
  辛饺禾:“三小时?哥喷药了?”
  
  陶之芝:“有没有一种可能,只是睡着了呢?
  
  辛彼禾:“我宁愿相信厨哥天赋异票,真的。
  
  小麦:“睡那么早吗?我们九点多就开始呼叫她误?
  
  九点多,他们确实是那个点刚回来。
  
  但是,三小时,不至于不至于。
  
  过程确实挺曲折,他弄坏了好几个那玩意,不过,是因为搞不清楚正反,不是滑下去了,就是勒得悦。
  
  她不敢看,她也不敢问。
  
  干等。
  
  那个时间,回想起来有些槛尬,但是她当时只有紧张。
  
  还有这个房间,两面落地窗,一面阳台,外边海天一色一望无际,躺在床上浪漫椅旋,但如果是.....
  
  不能更蓬了。
  
  她都不记得她求过他几次要把两层窗帘都关上!
  
  之后就顺利得多,但她还是疼,只能想别的办法,总之,确实是磨叭了大半夜。
  
  她没脸回复消息了,她选择装死。
  
  这时候张滋从外边回来了,拾回采一泉子早餐。
  
  “起来吗?”他坐到床边问。
  
  盛夏翻了个身,“不起行不行?”
  
  “行,我去续房。”
  
  盛夏连滚带爬,赶紧起来洗漱:“不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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