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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歌品了白温之酿的酒,味道果然惊艳,不逊于她记忆中乳母的手艺。
  
  白温之同北歌坐在石桌前小酌,她听了北歌的夸赞,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妾听兄长说,您精通机关之术,将许多百工难住的问题,都是您想出办法解决的。妾这些微末手艺,不敢当您的赞赏。”
  
  “白姑娘谦虚了,不瞒姑娘,我曾经也随乳母学过酿酒,只是酿出来的酒水,不及白姑娘十分之-,"
  
  白温之听闻北歌也学过酿酒,捧着酒杯的指尖微紧,有些紧张,连说自己酿的果酒是要在北歌面前献丑了。
  
  北歌同白温之坐了一会,大都是客气的一问一答,天气稍微晚时,白温之便起身告退,约好明日的时辰,来同北歌切磋请教手艺。
  
  说起请教,大概白温之是觉得北歌谦虚。但北歌最清楚自己的手艺是何水平,只是今日见过白温之,见她是个如此温柔知礼的人儿,不好当面拂她的面子,只好答应下来。
  
  白温之走后,北歌坐在庭院内,将残剩下的果酒喝下,起身独自回了云枫阁。
  
  北歌酒量一向不好,即便是果酒,她贪喝了几杯,如今也发醉。
  
  萧放因她牵累已归京近一月之久,期间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灵后又是哪样恨她,她害怕,灵后会因为她的原因,迁怒萧放。
  
  北歌忽觉心中愧疚,尤其是见过白温之那样干净清纯的女子后。
  
  她本不爱萧放,于萧放不过是两两利用的关系。
  
  难得白温之是个如此好的姑娘,他二人若是两情相悦,她大概也做不到夹在中间,做那不识趣的人。
  
  白温之回房没多久,就有下人来传,说晚上的药浴备好了。
  
  “知道了。”白温之坐在房内回应,她先在妆台前将鬓间的几支素净玉钗抽下,绾起的长发顺着她的美背松散落下。随后带了名侍女出了房门,前往温泉处。
  
  白温之每日早晚要各泡一次温泉,自她搬出山庄住后,每年冬季来临前,白寒之都会接她回来调养身子,调养一冬,待过了年,到春末天气回暖时,才肯放她回酒肆。
  
  白温之身上的寒症是天生娘胎中带的,及笄来了癸水后,请大夫诊脉。大夫要白温之好好调养,
  
  否则日后很难受孕。白寒之听到过此事后,便在心中落下了结,从前是喝汤药调理,但喝了两年不见有多大起色,后来听说每日泡温泉可抵体内寒气,便精修了山庄上的天然温泉,将其扩大,冬日里只许白温之一人泡用。
  
  白温之走到温泉前时,天色已晚,温泉两侧的地上放了两盏的黄纸灯笼,天上的月很远,灯笼的光晕很亮。
  
  白温之由侍女服侍宽了衣,慢慢探入温泉水中,温泉中放了数个药草包。侍女跪坐在岸上,拿着葫芦水瓢舀起温水轻轻浇淋在白温之细腻的肩头。
  
  方才喝了些酒,如今被温泉泛起的热气烫得微醺,白温之靠在温泉岩壁上慢慢闭上眼,鼻息间满是药草的清香。
  
  山庄夜里静谧,幽幽远远,隐隐约约可听见几声小鸟的低叫声。
  
  白温之不知自己可是睡着了,恍然睁眼时,周身静悄悄的,她的头发被人轻柔的握在手中,有梳齿正梳通她的发丝,白温之开口:“云桃,今早才沐过发,不必洗了,你歇息一会儿吧。”
  
  白温之话落,久久不见人回应,她转头去看,不由心上一惊。
  
  白寒之坐在温泉岸边,正拿着梳子温柔给白温之梳头,他见她转头瞧见自己时,惊恐的小模样,
  
  淡笑了笑:“别怕,是我。”
  
  “兄长,”白温之的背连忙离开石壁,她向前逃去,转过身,双臂于胸:前抱紧身子,将整个肩膀没入温泉水中,她望着白寒之:“你…你何时来的?云桃呢?”
  
  “很早便来了,你在这里睡着,也不怕一会着凉。”白寒之平静回答着白温之的问,随后朝她招手:“过来。”@白温之缩在水中不肯动,夜色将她发烫的肌肤掩盖住,她低下头:“你不该来不方便来我要出浴了,你…你先回避一下。”
  
  白寒之闻言抬头看了看天色:“还没到时辰,不许出来。”他说着将手臂伸向远处的白温之:“过来,我还没替你梳好头发。”
  
  “不…不必了,多谢兄长,我自己来。”白温之说着,又向后躲了躲。
  
  白寒之见了,眸色微沉:“兄长这二字,你还想唤道什么时候?你我之间的关系,没人比我们更清楚,我若真当你是妹妹,会出现在这里?”
  
  “温之,你知道我把你当做什么,过来,否则就是要我下去抓你。”
  
  白温之听着白寒之的话,心上一顿,她与白寒之一同长大,最了解他的脾气,她相信,白寒之若是没了耐心,真的会下水抓她。
  
  白温之低垂着眸,池中的雾气熏得她眼底发湿,她抱紧身子,慢慢朝白寒之挪近。
  
  白温之方到温泉池边,便被白寒之大手拉住,他拉住她挡在身前的手臂,将她快速拉近。
  
  白寒之坐在温泉旁,借着灯笼的光晕,低眸瞧着水下的白温之,她的眼眸湿漉漉的,瞧他的眼神满是惊怕,白寒之心底暗暗不爽,他的目光落在白温之尖尖的下巴上,瞧见上面沾的水珠,抬指抹去,他的指腹擦过她的唇瓣。
  
  白寒之的动作引得白温之身子一颤,白温之连忙咬紧唇,神色略带警惕盯看着白寒之。
  
  白寒之将白温之的反应尽收眼底,他眯了眯眸,接着五指扣住白温之的下巴,托起她的小脸,嗓音暗哑:“不许咬唇。”
  
  白温之闻言一愣,她尚未反应过来,白寒之的指腹便将她的唇瓣从齿下错开,接着白寒之低下身子,咬了过来。
  
  白温之的身子彻底僵住,接着回神,便是挣扎反抗,可是她如今身在泉水中,身上未着衣裳,一切对她来说都太过被动,她逃不开,更不敢的挣扎的太奋力。
  
  白寒之的大手拖住白温之的后脑勺,他的指尖穿过她柔软顺滑的发丝,他任由她在水下折腾,溅起的浴水迸溅到眼中,迷了他的眼。
  
  白寒之许久舍不得放开白温之,渐渐有.了反应,他的大手顺着她贴在美背上的发丝一路向下,
  
  在水下轻轻握住她的腰身。
  
  白温之眼眸一瞬瞪得大大的,她僵愣的长睫都一瞬停了颤抖。
  
  白寒之含着白温之的唇瓣厮磨,他欲借着今夜犯浑,却在尝到咸咸的湿漉时,止了动作。
  
  白寒之松开白温之,他眼底的情.欲久久不退,他抬手擦她的眼泪,想将她哄乖:“好了温之,不哭了,不哭了。”白寒之心上被白温之磨得又疼又痒,他的指腹擦过白温之的小脸,将她的泪痕一道道抹去。
  
  白温之挣脱开白寒之的禁锢,不住的向后躲,她紧抱着身子将自己缩在水下,哭得难过,眼泪不止的流:“求你…求你别这样轻贱我求你了”
  
  白寒之听见白温之的话,身子一震,他怔愣了许久,才慢慢回过神来,眼底的灼热也褪了下去。白寒之从地上起身,他背过身去停顿片刻,随后离开了温泉。
  
  白寒之走后,白温之将自己淹没在池水中,直到感觉自己要溺死在这水底,才放了自己出水面,
  
  大口大口的呼吸。白温之已分不清自己面上是水是泪,她只想逃开这里,片刻不想多留。
  
  北疆战事的消息,在流星马快马加鞭五日后,送达了长安。
  
  上阳宫内,戚白琬捏着战报,指尖微微发抖:“本宫还猜,萧放这回怎么这样听话的就回来了,原来早早留好了退路。”戚白琬将战报奋力丢到地上,紧闭上凤目,骂道:“让他滚!让他滚!早晚有一天他会后悔的,会再回来求本宫。”
  
  陈尚宫将战报从地上捡起,正要退下,便见灵后从贵妃榻上坐起身,她眯眸看过来:“不对,萧放肯这么乖的回来,一定是另有所图,本宫不信他只是因为我的传召,他不会这么听话的。”
  
  “去仔细查查,萧放回京这几日,都见过谁,去过哪,蛛丝马迹都不可以落下。”
  
  陈尚宫闻言微顿,随后低身称是。
  
  北疆再起战事的消息传回来的次日,萧放早朝后进宫面见过幼帝辞行后,绕过上阳宫的宫人,直接出了宫门。
  
  午时,萧放规整好随行的亲兵,策马上路,返回幽北。
  
  快马加鞭,不过半日,天色刚擦黑时便到了城门前,萧放手握名义上幼帝批写的通关文书,带兵名正言顺的出了京中城关。
  
  萧放正打算先同留布在城外的那队精兵汇合,却在半路时,被人策马拦住了去路。
  
  萧放坐在马背上,看着对面拦路的十几人,眯了眯眸。他身侧,马背上的连祁,已经暗暗抽了刀。
  
  戚修贤带了块面具,他望着对面马背上的萧放,开口喊道:“萧侯爷!在下想与您谈一桩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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