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三合一) (第1/2页)
陆宝儿一怔,抬起一双美眸,有些感动的看向谢柏原。
她没想到她只是随口一提要做小营生,谢大哥就这么支持自己,半点儿没有意见和反对。
这是宝儿过去从没感受过的经历。
“可是你都没有问我,是做什么。”她抿着唇,有些羞涩和受宠若惊。便主动继续着这个话题,想要和谢大哥说清楚。
她娇美的精致小脸,如同画上走下来的天宫仙子,有种言语难以形容的美。
樱桃小口漂亮极了,开口说话时一张一合,叫人想捉过来亲一口。
宝儿一抬眸,盯见谢柏原正一眨不眨看着自己,眼神暗沉沉的,她心尖儿一颤,羞涩的垂下脸去。
不太好意思开口说话了。
谢柏原看着她,有些懊恼。
他从来不是那等见色起意经不起诱惑的登徒子,可每次看着宝儿,目光便会不由自主的有些逾矩。
他按了按鼻梁道。
“我是说,你若喜欢做小营生,便放手去做。”
顿了顿,他低沉的声音又继续道。
“无论做什么,我陪着你。”
过去当了两三年屠夫的魁梧男人,从来不擅说这些温和的话。
杀猪宰羊时,都讲的是一招毙命。
毕竟牲畜也是一条命,好的屠夫是能快速结束它们的痛苦的,拖泥带水的割血抹脖子,相比之下才是另一种残忍。
谢柏原有武功,有力气,又寡言少语的不嫌干活累,做什么都让人放心,就连对工钱都没什么要求,看着给就行。
之前蒋家肉铺的掌柜,到现在都对他这样的伙计念念不忘,恨不得他继续回去干。
包括骆驼镖局里那些伙计,对谢柏原也是极为的依赖和钦佩。
可这些他被人看到的优点里,从来没有一条是与温和体贴打上交道的。
他给所有人一种惹不起的豪侠感,武功高强,长得也凶,人讲义气,做事从来不温吞。
唯独在陆宝儿这里,他努力的想要以一种比平时更温和的态度去说话,也显得和在旁人面前很不一样。
宝儿感受到了这一点,指尖动了动,那双漂亮杏眼一瞬间显得如水一般,秋波莹莹,满是女儿家的羞涩。
“谢大哥,你为何为何待我这么好。”
陆宝儿手指绞着,终于将这藏在心中许久的话,问了出来。
谢柏原怔了怔,喉结滚了两下。
“…并不只是我。换成别人,也会对你如此的。”
他实话实话。
陆宝儿听在耳中,却莫名有些失落。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听什么样的答案。
只是觉得,在听了谢大哥这句话后,先前大妮在耳边说的那些“你谢大哥肯定喜欢你”男人就是在馋你”,似乎都是一厢情愿的臆想。
谢大哥待她虽好,却并没有掺杂那种意思。
是她和大妮误解了。
如今赵世文在王家村和附近的镇上,可算是出名了。
倒不是因为他此次落榜,而是因为那坐着马车来的千金大小姐白珠,竟然是青山镇新上任的知府千金。
这可了不得啊!
众人议论纷纷,都羡慕起赵世文那桃花运!
才走了一个贤惠貌美的宝儿未婚妻,这后脚又来了个死心塌地对他的知府千金。
这赵世文的运气真是绝了,让人好生羡慕,恨不得取而代之。
况且,听说那知府千金白小姐,模样也生得美,身旁跟着丫鬟家丁伺候。
这赵世文乡试没能中,却不想,走了这样的好运道,若真成了知府女婿,那不就是一方人物了?!
王家村里的传言都快疯了。
先前在家里龟缩了一阵的李氏母子,这会儿又耀武扬威的恢复了从前的气焰,恨不得在村里头多转几圈,然后多听几句别人的奉承恭维话。
张大妮从两人身旁经过时,就听李氏笑呵呵的和村子里的人道。
“哎呀,那白姑娘,我也见过,长得那叫一个秀外慧中,可比前头那宝儿要有气质。人家那是知府千金,当然不一样。”
“两人自然不能比,一个是千金小姐,一个是没人要的孤女。可见我儿是人中龙凤,桃花才会如此旺盛。”
之前被谢柏原教训过一顿后,有好一阵,李氏都气的咬牙想哭,却又怕儿子真的被打断命根子,回头断子绝孙了,岂不是找罪受?便不敢再去寻陆宝儿的晦气,只能背地里扎小人诅咒她。
只是没想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嘿!什么叫命啊!这就是!
她家世文自小就长得清秀白净,十里八乡的聪明娃,陆宝儿一个孤女,还生成那副狐媚子的模样,本就配不上儿子。
如今好了,也叫所有人看看,他儿子的运道!
李氏颇有一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快活,一旁的赵世文经过这么多事,倒是知道稍微收敛一些。
他还当着众人的面,咳了几声劝道。
“娘,不要说了。白姑娘是金枝玉叶,我与她是云泥之别,你不要四处宣扬,以免毁了人家清誉。”
秀才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些话,表现的好像一心为白珠考虑的正人君子一般,还挺能唬人。
赵世文一边这样说,一边余光注意着村子的动静,生怕白珠派人来探听消息。
毕竟先前自己名声不好,这点还是要注意的,回头得弥补一下。
可千万不能叫陆宝儿的事,影响了自己的风评,坏了这桩婚事。
张大妮将赵世文这副模样看在眼里,撇了撇唇,翻了个白眼走了。
到了镇上,她就将今日见到的这一幕,绘声绘色的学给了宝儿听。
“嗤,我都想大声笑他。哪来的脸在那儿装在正人君子。我看他是小人还差不多。”
“村里人也是的,一个个在那传知府千金如何如何貌美,依我看,她还被不及宝儿你一半的美。”
张大妮说这话时,可是真心实意,觉得自己半点没有夸大。
她又不是没见过那什么白珠。
前几日她和宝儿在集市上摆摊卖包子,那知府千金就过来一顿义正言辞的劝说,话里话外都是在贬低宝儿卖包子丢人,和屠夫在一起丢人,抛弃了未婚夫赵世文更是不通情理。
要不是宝儿拉着,她真想把对方骂一个狗血淋头。
连赵狗肺的真面目都没有看清,就自诩找到了如意郎君,跑到她们跟前来咿瑟,真叫人看着同情。
宝儿将手里的针线收好,抿唇笑了笑。
“大妮,赵世文过得如何,与咱们无关。与其想这些,不如想想,我们开铺子的事情。”
她话音落下,张大妮愣了愣,半晌,整个人跳起来。
“开铺子?!宝儿,你是在跟我说笑还是真的?”
她注意力瞬间被吸引到了开铺子上,不再说那赵世文和白珠了。
陆宝儿看着张大妮在屋里高兴到转圈圈的样子,笑道。
“自然是说真的,我何时与你说笑过。”
张大妮一听,想了想,觉得也是。
宝儿可从来不会信口开河,既然说了这个,肯定是有这方面的想法了。
“你想开哪儿,咱们镇上吗?做包子还是别的面食?哎哟,我好开心,我能入伙吗?不过咱俩钱够不够啊?铺子可贵了。”
陆宝儿笑得柔婉,轻声道。
“谢大哥昨日又给了我一些银子,我想,约莫是够的。”
“而且…我与他说了想做个小营生的事情,他也是支持的。”
大概谢柏原的话,给了陆宝儿底气,她对未来更多了几分期许,整个人瞧着愈发光彩照人。
那双从前总是不敢直视别人的杏眼,如今恢复了美人该有的光。
谢大哥,谢大哥…
张大妮一顿,觉出些暧昧来,不由想调侃小姐妹。
“你谢大哥怎么对你这么好啊。就是人家做相公的,也很少见到像他这么贴心的。”
“你瞅,你手上用的香膏,手里管着的钱袋子,身上穿的新衣裳布料…”
她这样说话的时候,小狗阿旺摇头晃脑的跑到她面前摇尾巴。
张大妮就哦了一声:“对,还有阿旺,也是怕你一个人在家害怕,特意捉来养着陪你的小狗。”
啧。
想不到,先前让那么多人看着害怕的谢屠夫,背地里竟然是个好男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陆宝儿粉腮慢慢变红,耳朵快滴出血来,柔白的脸看着像抹了漂亮的胭脂,美艳不可方物。
谢大哥的确是待她极好的。
这辈子,从有记忆以来,宝儿从未像这段时间这样,有过如此舒服踏实的感受。
虽不是一家人,可每日见到谢柏原,她就有种被树撑着伞的安心感。
这是从前当孤女时,没有的经历。
“宝儿,我娘前段时间还给我去说亲了,说我年纪也到了。你没有父母张罗,自己就得上点心,我看那谢屠夫是真的不错,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陆宝儿轻声开口道:“谢大哥他已经不是屠夫了。"
张大妮闻言怪叫起来;“乖乖!这就护上啦!行行行,是你谢大哥,不是什么屠夫。这样行罢?”
她这样怪声怪气说话,顿时惹得宝儿伸手去掐。
两人跟幼时一般,在房间里嬉笑。
眼见天快黑了,谢柏原也快回来了。
张大妮又道:“我今儿回去就和我娘商量,让她给我点钱。明日我带过来,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宝儿认真听着点头。
有个好姐妹和自己一起寻思开铺子的事儿,她心里只觉得暖和。
见她听得认真,张大妮笑了笑。
“哦还有说真的,快让你谢大哥把你娶了。咱可不能被赵世文比下去,我瞅着他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如你甜。”
那白珠看着温柔,但话里话外都有刺。
赵世文在对方面前伏低做小的,就不信能演一辈子。
还是宝儿这样好,人谢大哥把她捧手心宠。
夜深了。
宝儿是被惊雷声吵醒。
轰隆轰隆的雷声,带着吓人的闪电,将屋子照得一明一灭。
外头的雨似乎下得很大,门缝里吹进来的风格外的冷。
宝儿想起来后院种下的小菜,这么大的雨…
她忙穿上鞋袜和外衫,披上蓑衣又戴了草帽,就往后院去。
这场雨不知道下了多久了,后院的泥土一片泥泞,满是积水。
她前些日子才种下去的菜苗,如今东倒西歪的泡在水里,若是不做点什么,怕是连根都要被冲走。
她刚回院子想去拿点罩住菜苗的东西,就被一只大手抓住。
男人修长又有力气的手,将陆宝儿整个肩膀扣住,声音满是低沉的杀意。
“谁?”
陆宝儿痛得惊呼一声,身后那只手顿了顿,立刻就松开了。
“宝儿?”谢柏原声音有些惊诧。
陆宝儿头上的草帽,因为他刚才扣住肩膀的动作,被晃到了地上。
女人黑亮顺滑的长发,笼着漂亮精致的小脸,被闪电一照,美到惊人。
谢柏原忙俯身,将地上的草帽捡起,重新给宝儿带上。
又将一脸痛楚捂着肩膀的女人,拉到屋里。
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两人身上都淋了不少雨,实在是外头的雨太大了。
铺天盖地的砸下来,又密又急。
“我以为是歹人。
…你怎么起来了?”
谢柏原解释了一下,问她。
陆宝儿站在堂屋,垂着脸,一脸无措,声音呐呐的:“后院那些小菜不能淋这么大的雨,我想去找东西把它们盖住。”
谢柏原沉默了一阵,想起来自己的手劲有多大。
方才条件反射的将宝儿按住,想必也是让她很疼的。
“那些小菜不用管。雨太大了,你找东西盖也没有用。”
谢柏原顿了顿,又道。
“疼吗?”
宝儿摇摇头。
“…还好。”
听到谢柏原让她不要去弄小菜了,宝儿也就乖巧的接受了。
她准备将蓑衣脱下来,然而肩膀刚一动,方才被捏着的地方,就传来一股刺痛。
宝儿轻哼了一声,捂着肩膀吸着冷气,瞧着柔弱可怜。
谢柏原就眼神暗了暗。
“让我看看。”
他小心的将宝儿身上的蓑衣脱下,迟疑了一阵,微微俯身,盯着宝儿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我看看你的伤,嗯?”
屋里没有点灯,全靠天上的月亮,还有时不时的闪电,才能看清屋里的人和东西。
陆宝儿咬着唇,想拒绝,可是谢柏原认真起来的样子,有种不容置喙的霸道。
她犹豫片刻,轻轻点头,很是乖巧和顺从。
谢柏原见她同意了,修长宽厚的手这才伸出来,去解宝儿的外衫。
他要看一看整个肩膀,是不是筋脉有扭伤。
陆宝儿羞得要命,长睫如同蝴蝶翅膀,不住的扇动。
这段时日的相处,早就让陆宝儿心底里认同了谢柏原。
谢大哥绝对不是那种想要占人便宜的登徒子,他只是想帮自己看看伤势而已。
宝儿在心里不断的重复着这个念头,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坦然一些,不要那么忸怩和羞涩。
然而这种羞涩是没办法压制的。
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男子这样扒开外衫,且还是经过自己同意。
宝儿羞得身子都在轻颤,若是屋里有光,就能将她那双剪水双瞳照出水色来。
谢柏原只是将外衫从肩膀那里微微往下褪了一点。
仿佛剥粽子似的,那层荷叶往下一褪,里头晶莹如玉的糯米就露出了本来面貌,白白嫩嫩的,叫人爱不释手想马上尝一下。
宝儿露出来的一侧肩膀圆润白皙,很是小巧可爱。
然而如今那上面,却赫然印着几个指印,发着红。
她圆润肩膀上,甚至还长了一颗很是可爱的浅红色小痣。
谢柏原本来只是想检查伤势,然而眸光却不由自主的被女人肩膀的白皙所吸引,只觉得喉咙干涩,眼睛也如着火了一般移不开视线。
“是这里吗?”
他喉结滚了几下,声音变得暗哑,在雨夜里,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变得如此暧昧。
“嗯。”
宝儿垂着眼,根本不敢看谢柏原的样子,只两只手,不安的绞着。
她骨架生得纤细,脸蛋又娇美,哪怕冬日里穿着臃肿厚重的外衫,依然能看出窈窕的线条来。
只是谢柏原从未想过,当宝儿一脸温顺又羞涩的站在面前,任凭自己乖乖检查肩膀时,会是这么撩人的景象。
心口仿佛有一把火蹭得燃了起来,弄得他心浮气躁,人都有些没法保持清明。
入目所见,只有宝儿那一身缎子似的白嫩肌肤,如同羊脂玉一般,触感细腻滑嫩。
女人似乎连雪一般的肤肉都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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