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热情 (第2/2页)
事实证明,有的男人是不能挑衅,更不能挑逗的。
她的一次主动,换来几乎一整夜没能合眼。
要不是她自小习舞体力过人,搞不好真的会一个礼拜下不了床。
别说叫哥哥,到了最后,他想听什么,她就乖乖的叫什么。
迷迷糊糊的只记得他带着喘息的嗓音落在她的耳边,模糊在亲吻中,“宝贝你是我的”
“我要你永远属于我”
第二天司绍廷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女人依然睡得很沉。
大概是真的把她累坏了,昨夜她睡着后,甚至都没有踢人,软软的蜷缩在他怀里,睡相乖的不得了。
他看着她恬静温软的睡颜,白皙干净的脸纯净无邪,睫毛纤细浓密,他的手指撩开落在她腮边的发丝,心口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填满,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老天对他也不算太坏,把她送到了他身边来。
目光越过她光.裸的肩头,落在床头柜上的竹编小篮子上。
她的那块宝贝金砖躺在篮子里,顶端戴着一顶毛线织的小帽子。
绿色的。
生物钟一如既往的将姬桃唤醒,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了困乏得厉害。
她在男人的怀里蹭了蹭,鼻息间被他独有的清冽气息混着沐浴露的清香包围,让人安心。
“唔,早”姬桃努力的睁开眼眸,只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什么东西,小小小的,绿绿的。
视线好容易聚焦,她才看清楚那是什么。
是金砖宝宝的帽子。
“你干嘛扒人家的帽子,”她的嗓子还透着沙哑,想把帽子抢回来,抬手却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
l讨厌。”
司绍廷两根手指捻着毛线小帽子,似笑非笑的睨她,“绿帽子?”
男人对这个果然敏感。
这还是她做了那个糟心的梦那天换的,姬桃面不改色,“我买了一整套的帽子,什么颜色都有。”
男人轻哼了一声,手指轻轻一弹,将那顶小帽子弹飞了出去。
低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不许戴绿帽子。”
l”
姬桃觉得这男人有的时候也挺幼稚的。
她扁了扁嘴,忽然想起,眉尖蹙了起来,“你昨晚开始的那次,没有做措施。”
司绍廷皱起眉,一开始他太急,客厅里又不可能备着那东西。
后面的几次他都做了措施。
姬桃闷闷道,“等会儿去买药吧,万一”
司绍廷的眉心拧得更紧,“吃药伤身体。”
况且她的体质,也不一定就能大掌不自觉地覆上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也许,万一,这里能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小宝贝…
姬桃咬着唇,犹豫的问,“你想要孩子吗?”她顿了顿,“我知道你妈你大伯母,一直挺希望你快点做父亲的。”
还有庄阿姨也催过她,可见生孩子这件事对于结了婚的夫妻来说,是很重要的。
覆在她小腹上的手微顿,男人低沉的嗓音不带温度,“她希望什么无关紧要。”
姬桃哦了一声,斟酌着语言,“我还想好好的跳舞,起码近两三年,或者更久,是不想考虑生孩子的。”
这种事情总要先说清楚的好,她抿着唇,纤细的睫毛低垂下来,“如果,如果你实在想早点要孩子的话,那”
那什么,她没有说出口,司绍廷却明白了,一张俊脸沉了下来,“那我换个肯马上给我生孩子的老婆?”
姬桃的唇瓣抿得更紧,心口一阵细细密密的难受。@轻颤的睫毛落在男人的眼中,可怜兮兮的,又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司绍廷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眼睛对上她的,“姬桃桃,你是有什么KPI吗,一天不惹我生气就痒痒?
乃她哪有。
可是还不待她出言分辩,身上的被子就掀了起来,男人的手臂捞起她,将她翻成了俯趴的姿势。
下一秒,一只大手重重的拍在她圆翘的臀上,啪的一声响声清脆。
姬桃的眼眸张大,只听男人冷哼一声,“有你这么不乖的小孩天天气我还不够么,哪儿还需要再有别的小孩来烦我?
乃L"
大掌揉了揉刚才拍的地方,他语气低沉,“不要瞎想,我会跟大伯母说清楚。”
夏季不仅是航运业的繁忙期,也是上流圈子里社交活动遍地开花的季节。
自从上回端午节被气走,向岚就一直待在疗养院陪伴司老爷子,摆出了一副与世无争避世而居的姿态。
身为儿媳,该尽的礼节还是要尽到位,姬桃隔些天就会派人以夫妻俩的名义送些东西到疗养院,
不管婆婆需不需要,总之心意是到位了。
不久,程筱宁回归沐城社交圈,不费吹灰之力的拿回沐城名媛千金圈的头把交椅。
尽管交集很少,姬桃还是三五不时的就能听到这位No.1名媛的消息。
譬如她接待了联合国发展署来访华的代表一行,被授予“亲善大使”荣誉称号;
譬如她又拿了一个什么国际组织的女性领导力奖;
譬如她穿了哪个大牌的高定,出席慈善拍卖会,与一众女明星同框,颜值不输,气质更佳顶级白富美人人称羡,网上甚至有句话流传世间女孩无不羡慕程筱宁,嫉妒程筱宁,又想成为程筱宁。
@更有这句话的进阶版沐城的名媛千金只有两种,嫉妒程筱宁的,和假装不嫉妒程筱宁的。
姬桃没有太多闲暇去羡慕嫉妒成为朱丽叶,孟叶来试了《爱莲》的莲花公主,可是跳出来的效果,跟她当初在节目的前半段,乃至以前的表现天壤之别。
“我最近好像不会跳舞了。”孟叶擦了擦额角的汗,露出一抹苦笑,“明明知道动作是怎么做的,但就是表达不出来。或许我真的不适合舞蹈,没有那份天赋吧。”
姬桃觉得匪夷所思,“你怎么可能没有天赋?你能进国舞,那是多少个万里挑一啊!”
“那又怎么样呢。”孟叶靠着镜子盘腿坐下,“从前在会所的时候,其实我还挺看不上你的,总觉得我堂堂国舞高材生,在你一个野路子面前,应该是碾压局。”
嗯,她印象中的孟叶一直是很有几分傲气的,喜欢站在注意力的中心。
所以姬桃看着眼前这个丧丧的孟叶,都感到有点陌生。
“会所的那种花瓶舞嘛,难度不高,你又总是主动站边角的位置,我也是眼拙,一直没有看出你的实力。”孟叶看着她,“我总觉得自己条件很好也很努力,是这一批里数一数二的优秀,成为顶尖舞者指日可待。可是看到你我才明白,原来真的有人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啊。”
她发出一声叹息,破罐破摔般的丝毫不掩饰嫉妒之情,“一段新舞看一遍就会,难度大又复杂的动作做起来跟玩儿似的,怎么能那么顺呢再看看我费了老大的功夫跳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人一旦开始将自己跟别人比较,不知不觉就有了心魔。
姬桃想到了孟叶可能是心态出了问题,但却没有想到她自己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当初在会所就是打工,她知道自己长得不错,更清楚没有背景庇护的美貌在不轨之人眼中就是资源。在城南那种权贵云集的地方,太过出挑对她来说不是好事,所以她总是尽量靠边。
姬桃无法否认天赋的存在和重要性,艺术和竞技体育在某种程度很相似,汗水只能堆砌起下限,
再往上走,就是天赋的领域了。
这很残酷,也挺不公平的。@她确实很幸运的拥有几分对舞蹈天生的直觉,此刻说什么都会显得站着说话不腰疼。
姬桃沉默了片刻,问:“孟叶,你是因为喜欢跳舞才跳舞,还是因为你跳得天下第一好才跳舞?”
孟叶愣了愣,迷茫的眼中有几分恍惚。
“你好好的回忆一下,你从小到大每天练功,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疼,也要进国舞,要做舞蹈家,是因为你爱跳舞想跳舞,还是只是因为你跳得比别人好,能碾压别人?
JJ姬桃认真的看着她,“如果不是因为后者,那别人跳得好不好,顺不顺,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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