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婚期 (第1/2页)
Chapter35-
姬桃没有多少跟律师打交道的经验,也不知道该如何鉴别律师水平的高低,去外面随便找一个,她怕不靠谱被坑。
能给司氏办事的律师,水平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司绍廷低眸看着她,稍微的挑眉,“你犯什么事儿了?
Jl”
听听这问的是人话吗!
姬桃没好气,“我犯的事儿可大了!圆明园是我烧的,赤壁的火也是我放的,还有哥斯拉基多拉都是我放出来的!然后我私自下凡触犯天条的事儿被玉皇大帝发现了,要派天兵天将来抓我回去!
J司绍廷好看的剑眉挑得更高,“这么严重?”他沉吟,作思考状一会儿,“那要是你被抓回去了,我以后想见你,岂不是只能鹊桥相会了?
J鹊桥相会个鬼。
真要一年一会,他身边怕不是早就新欢成堆了。搭桥的喜鹊一次工都不用上,就可以直接解散了。
“想得美呢。”姬桃抬起下巴,斜睨了他一眼,“你这种敢碰仙女的坏男人,天兵天将一来直接给你打个魂飞魄散。”
@司绍廷瞧着她娇生生的小模样,只觉得可爱,他心头发软,忍不住失笑,温淡闲散的嗓音道,“那看来这个玉帝是不能留,得赶紧弄死换个识相点儿的了。”
”
司阎王叫你三更死,玉帝都不敢留自己到五更是吧。
下午四点的阳光已经柔和了下来,和煦的光线透过落地窗,洒落满室。男人英俊的脸近在咫尺,
干净英挺的眉目间净是星星点点的笑,就这么盯着她,让她不自觉的就脸红心跳。
姬桃别开视线,掩饰性的研究起盒子里的甜品,伸手捻起一个小巧的圆锥形的蒙布朗栗子蛋糕,
轻咳一声,“好了不要跑火车了我想要一个熟悉著作权这方面的律师。”
司绍廷搂着她的细腰将她带到沙发上坐下,不紧不慢的问,“是怎么回事?”
“唔,说来话长…”姬桃咬了一小口蒙布朗蛋糕,结果眼眸倏然一亮,栗子奶油细腻丝滑,奶香浓郁,“这个好吃的歙,一点都不甜!”
脱口而出的感叹完,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才忽然醒悟过来,想起这个甜点明明是她有求于人,拿来献殷勤的。
下午茶的点心做得很是精致小巧,基本就是一口一个的分量,她一小口下去已经没了一半。姬桃讪讪地捏着残余的一半,“我再拿一个给你”
她说着就想起身,腰却被男人搂着,她看着他低头凑近,就着她的手咬住了那残余的一小口栗子蛋糕。
微凉的薄唇似有若无的擦过她的指尖,姬桃战栗了下,倏然缩回手。
司绍廷仿若未觉,舔了舔唇,嗓音染着笑意,“嗯,味道确实不错。”
他平时其实不怎么爱吃甜食,比起甜点,他倒是更想吃点别的。漫不经心的盘算着待会儿提早回家去,抬手捏了捏她红透的脸蛋,“把事情详细的告诉我。”
姬桃赶忙把乱七八糟的杂念都丢到脑后,正襟危坐,将自己参与编舞,却没有得到应有的署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末了掏出那支录音笔,“我今天去找他,虽然他PUA我,贬低我的编舞的价值,但是他没有否认用了我的嗯,用他的话来说,我‘编的那点儿东西’。”
据她所知,双方面对面沟通时的录音是可以作为合法证据的,她还刻意在谈话时提了胡春茂和她自己的名字,以证明对话双方的身份。
司绍廷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签字笔,眸底慢慢的蓄起阴沉,“就只要个署名?听起来,这剧没什么好演的,连这个剧团,都没有存在的必要。”
“诶?”姬桃愣了下,旋即连连摆手,“不至于不至于!
J倒不是她单纯善良圣母心泛滥,而是一部舞剧能够做出来,背后是太多人的努力和心血,从几十号人的舞者到服装化妆,从作曲到灯光舞美设计,许多个日日夜夜的反复排练和打磨,不演就太可惜了o况且整个剧团里,除了王全那种恶心货色,大部分人都挺好的,有在她刚进团时带她熟悉情况,
对她多有照顾的前辈,也有在她独自练习到很晚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替她留门的同侪。
“司氏的那些大货轮,不会因为船长有点儿人品问题,就整个船都沉掉不要了对不对?我只要拿到我应有的署名就好,至于胡春茂”她换上某那姓老师的语气,“这很难评,我祝他成功吧。”
区区一个剧团,跟货轮没有任何的可比性,不过司绍廷还是依了她,“听司太太的。”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我会让律师去处理。”
姬桃本来只是想着要到律师的电话,然后自己去跟律师沟通。他公务这么繁忙,她不想麻烦他太多。
转念又想起自己上回晕倒不想麻烦他,反倒惹他生了不小的气。
那天从寺庙回来的路上,他说喜欢她在身边,想要她只属于他。
那一句近乎表白的话语,乍一听很动听。他想要他的女人对他上心,需要他,甚至依赖他,对他撒娇对他使坏都可以,发脾气也无妨甚至他好像对她炸毛发飙的样子更喜爱得紧—总之不能明目张胆的把他当外人,当五百万的来源而已。
可是他却没有说,他是不是也只属于她。@当然一句承诺也不过是上下嘴唇一碰,他敢说,她也未必敢信。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不对等的关系,他想回来住就回来,想喜欢她想给她宠爱就给了,哪天不喜欢不想给了,想走也自然可以随时抽身离开。
她怂得连一句关于程筱宁的话都不愿意问,还不就是怕确认得太清楚,就没法再心安理得的享受现在的生活了吗。
她从小跟着妈妈相依为命,没有见过正常家庭的恩爱夫妻,对婚姻也没有那么多浪漫主义的幻想。就目前而言他对她很好,但是如果她因此而头脑发热,不顾一切的一头扎进去那跟傻乎乎地跳下一道明知道会爬不上来的深渊有什么区别?
那天在寺庙里,他问她就不能想要的多一点吗。筹码多的人自然可以想多要,反正输几局下桌也无关痛痒,可浑身上下就俩铜板的人也信了一把可以暴富,那可不是要输得连底裤都不剩嘛。
她已经在最脆弱的时候头脑不清醒的赌输过一次了,那次好歹还没那么伤心,但是也足够让她更加警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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