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闪闪发光 (第2/2页)
霓音梨涡弯起,一时间心情爆好,抓紧着最后的一个小时。
她跑去玩了旋转木马和海盗船、旋转飞椅等等,游乐场的商铺还没有关,贺行屿还给她买了个兔子形状的棉花糖,最后又带她去往最喜欢的摩天轮。
俩人踏入情侣厢轿里,工作人员关上门。
他们慢慢离地面越来越远。
霓音俯瞰着梦幻的夜色,最后拿出手机给她和贺行屿自拍了两张。
她咬着棉花糖,扬起的唇角就没放下来过,贺行屿垂眼看她,揶揄:“来个游乐场这么开心?
JJ“当然开心啦。”
她语调微顿,抬眸看他:“不过这些不是最开心的,最开心的是,有人愿意这样陪着我。”
以前来坐摩天轮,喜欢的是外头的风景,现在才发现,原来最重要的是陪你坐摩天轮的人。
外头风景再美,却没有此刻坐在身边的人更让她心动。
贺行屿,我们已经认识二十三年了。"
霓音眸光莹亮,看着他,声音轻轻:“以后未来的日子,你还继续这样陪着我,好不好?
J贺行屿看着她澄澈的眼,黑眸翻滚,将她拉进怀中,随着吻而落下的声音,喑哑而低柔:
“好。”
他们要在一起,一辈子。
摩天轮到达最高处。
俩人接吻,脚下是万顷如星河。
过了会儿,从摩天轮下来,霓音手中的棉花糖已经化了许多。
被男人吻着,她压根没有吃糖的机会。
心满意足离开游乐场,回到车上。
宾利往前开着,经过车流稀少的一条路,这条路在工业区附近,周围静悄悄的,只有远处时不时传来老旧的鸣笛声,附近应该是有绿皮火车的铁轨铺设。
上了车,贺行屿半圈着小姑娘,前排的司机询问:“贺总,接下来去哪儿?
J男人默了默,淡淡出声:“在这儿停会儿,你下去抽会儿烟。”
司机瞬间会意,颔首下车。
贺行屿拉上车窗的黑色幕帘,前面挡板升起,后座车厢内瞬间昏暗逼仄。
霓音正懵着,就感觉被揽住,男人嗓音低哑:“音音,坐上来。”
霓音被面对面抱到了怀中。
霓音还疑惑男人为何突然让司机下去抽烟,在此刻明白了他把人支走的目的。
面对面,她裙摆摊开在他平整的黑色西裤上,霓音脸颊羞红,有点心慌:“贺行屿”
“没人看到。”
别说这里没什么人经过,就算有,车窗玻璃还是特殊材质,多层遮挡,外头什么也窥不见。
虎口按住她的纤细一握,贺行屿愈渐沉重的气息洒在耳边,耳鬓厮磨间,他再度问:“今晚真不跟我回酒店休息?”
霓音耳朵爬升红晕,娇滴滴咕哝:“你明天几点的飞机呀?
JJ“八点的。”
“那你很早就得走了,我明天早上七点多也要起来化妆了,还是算了吧”
确实太麻烦,贺行屿想让小姑娘休息好,也没强求,“过两天我要去纽约参加个经济论坛,到时会比较忙。”
“没事,我接下来综艺差不多也要录个三天,结束后就回去了。”
男人应了声,随后吻星星点点落下,勾得她心尖如小船在心湖摇晃。
感受到他的掌心游走闯荡,她如风吹雨拍的小花,男人薄热的气息洒在耳垂;
“例假结束了么?
JJ空气稀薄,她红唇吐气如兰,心脏怦怦直跳,小声言:“结束了”
贺行屿的吻更重了点,从旁边的储物格里拿出一个方盒,霓音看到,面色如蒸熟一般,脑中炸开烟花:“还在车上呢”
“在车上不行么?
JJL”
他怎么那么大胆她脸红滴血,埋在他脖子里,贺行屿沉哑嗓音贴近:“确定不要么?
JJ贺行屿一边箍着她蛮腰,低笑了声,哑声深抵耳膜:“发水灾了。"
他毫不掩饰进攻性,霓音羞答答嗔人,声音如糯米圆子:“贺行屿你你怎么那么流氓”
他笑,“对我太太流氓点,不行么?
JLJJ什么东西,一旦放出来,都很难再收住。
那晚他刚尝到滋味就被迫吃素,对于正当旺时的男人来说,何尝不是巨大的折磨。
感受到他快要压不住的情愫,霓音脸热质问:“贺行屿,你以前没结婚之前,想这种事都是怎么解决的,我以为你挺清心寡.欲的”
“能怎么解决?”
他低笑了声:“当然是自己解决。”
不敢想象那场面,她羞赧间,他大胆的声音落在耳边:“要不要体验下?
JJ霓音心头猛地一震,害羞拒绝,男人又蛊问了一次,她喉间干涩,说不出话来,心跳如擂鼓,逐渐溃不成军。
往窗外望去,司机懂事地站在远处抽烟,偶尔只有几辆车疾驰而过,根本注意不到他们。
霓音心跳怦怦,如猫般尽可能缩在他怀中。
她身子被提了起来,金属扣传来声音,男人气音靡靡:“来试试,我教你。”
那晚是远远看着,此刻近距离正式见面,感觉比想象中还可怖。
它怎么会这么霓音整张脸都红透了,脑中宛若浆糊,一边生疏而青涩讨他欢心。
在外看去,宾利平稳停着,没什么异样。
只有当事人知道里面是何等明艳生香。
看着贺行屿额头出了薄汗,看着他眉峰时蹙时松,看着他原本深黑如潭的眸渐渐染色,羞涩的同时,另一种满足而掌控的感觉不自觉冒出心头。
那样高高在上、冷心冷情的男人,此刻完全被她主导,甘愿被她支配。
换做是谁,能不为此心动。
周围无车经过,萤虫飞绕在路灯下。
车里,昏暗得只剩下薄薄的路灯光影洒进来。
半晌解不了渴,裙子掉到座位底下。
霓音羞涩得细睫扑动,像只扑闪翅膀的蝴蝶停靠而上。
“疼就咬我。”
男人眼底沉沉,将人重新抱到怀中,霓音水光弥漫的星星眼,被浓墨重彩涂上胭红。
贺行屿教她体会新乐趣,低笑问:“像不像在坐旋转木马?
JJ“唔”
她脸炸红,这人坏死了外头,冷风凛冽地吹。
绿皮火车声一阵又过了一阵。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掩盖不住晃。
幸好无人路过,否则定要发现异样。
最后霓音紧紧攀住他肩膀,脑子如同闭路中断,仿佛整个人被丢进温泉中。
气泡钻进鼻子嘴巴。
窒息感灭顶灌下。
霓音直接哭出声,整张脸酡红,埋在他肩头哼哼,半天都组织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她这副模样简直抓人的可爱,贺行屿压下唇角,将她拥进怀中,轻拨开她脸上的黑发:“还好么?”
他压根还没加点技巧,她就已经这样了。
她闷脸:“不好”
“我怎么感觉你挺好的?
JJ小姑娘粉茸茸的,刚才那一刻因为他水眸失焦的明媚模样,让他心底情愫冲到头顶。
可他还没好。
他重新把主动权送到她手里。
自己刚刚被他欺负,霓音此刻也不爽,偏偏带了点主动,时轻时重。
贺行屿眼底渐暗,声音也哑了:“音音”
@看他为她乱了,霓音把长发撩到而后,红唇弯弯,故意不动:“还好么?
J她变坏了。
他失笑,臂膀青色脉络鼓鼓,把她搂得更紧,低哄求她:“音音,快点好不好。”
谁能想象,那样位高权重的男人,会为她这样。
她心跳如鼓,甘心给他所有一切。
碎琼乱玉的光影把男人眼底染得血红。
没过多久,她再度被死死按住,远处绿皮火车的鸣笛声也难以掩盖过男人落在耳边沉沉气息,撩得她心肝乱震。
后脑勺被扣住,贺行屿气息再度席卷而来。
贺行屿不敢告诉过任何人,曾经高中的时候,他做过这样的梦。
当时他醒来,大汗淋漓,一方面感觉亵染了那抹纯白而难堪,可却没想到,至此之后的许多次夜里,他所有的不受控都是因她而起,也只能因为她而平复。
如今,一切终于可以成真。
整颗心像是被她抓住,浇下失控,仿佛死过一回。
霓音整张脸通红,“都是你的”
抽出纸巾帮她擦拭,男人咬着她耳垂,声音如沙滚过:
“刚存了几天的货。”
“你说,有你在,我怎么清心寡欲?